在丝绸之路上,你会遇到哪些大神级的人物?
你也许会首先想起汉朝,想到帝国的早期开拓者的文治武功,想起汉武帝,想起张骞……,丝路延绵2000年,人们从未忘记这些励精图治的人杰。
作为帝国时代的第一个鼎盛时期,西汉的“文景之治”、“汉武帝的大一统”,东汉的“光武中兴”,从汉朝流传至今。汉朝对西域的长期经营扩大了汉朝的疆域和统一,促使汉王朝更加强大。在这方面,西汉的张骞、卫青、霍去病和东汉的班超,功不可没。
而跳出汉朝的视野,拉伸镜头,更多的大神级人物忝列其中,鸠摩罗什、玄奘、李白、马可波罗……
汉武帝、张骞、卫青、霍去病:功垂西域
司马迁称他是“凿空西域”的人,梁启超赞他:“坚忍磊落奇男子,世界史开幕第一人”。他就是西汉时期的张骞。
在陕西省历史博物馆,有一尊张骞的塑像,并且有专门的区域展示张骞通西域的行程及深远影响。要知道,陕西省历史博物馆的馆藏文物多达 370000余件,大量的藏品实在是没地方陈列,但张骞的凿空西域之旅,不得不令众多国宝级文物“蒙尘”,为其塑像让道。
当我们翻开历史的画卷,我们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一生的成就:公元前139年,张骞受汉武帝派遣,带着一百多个随从,出使西域,联络大月支,共同抗击匈奴。张骞一行从陇西出发,很快进入了河西走廊。但是,正当他们风尘仆仆地跋涉的搜索时候,遇见了匈奴的骑兵,张骞等人全部被俘虏。元朔三年(前126),匈奴内乱,张骞乘机逃回汉朝,向汉武帝详细报告了西域情况,武帝授以太中大夫。因张骞在西域有威信,后来的汉所遣使者多称博望侯以取信于诸国。
张骞
张骞第一次出使西域,历时13年之久,虽然联络大月支夹击匈奴的使命没有完成,但他却是第一次开通西域的人,开辟了举世闻名的丝绸之路。回来以后,张骞向汉武帝报告了西域的情况。这就是《汉书·西域传》资料的最初来源。
张骞不仅是一位探险家和外交家,他还是一位英勇的将军,第一次出使西域之后,张骞因为熟悉匈奴的情况,就随军远征匈奴。公元前121年,为了打通前往西域的道路,汉武帝组织了第二次对匈奴的大规模战役。张骞和李广奉命从右北平出发,策应霍去病的军队。
说到霍去病,没有人会怀疑他是一位战神。虽然他去世只有24虚岁,但是战功却“不可一世”。唐建中三年(公元782年),礼仪使颜真卿向唐德宗建议,追封古代名将64人,包括“大司马冠军侯霍去病”。宋室依照唐代惯例,为古代名将设庙,72位名将中亦包括霍去病。
霍去病的作战方略可以说是对汉军战术观念的革新,迂回纵深,穿插包围,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迂回穿插,对匈奴实行合围,从最薄弱的环节入手对其实行毁灭性打击。从此,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,为打通了西域道路奠定基础。匈奴为此悲歌:“失我祁连山,使我六畜不蕃息;失我焉支山,使我嫁妇无颜色。”
霍去病
霍去病和卫青发起的对匈奴的进攻性战争,改变了汉朝长期对匈奴战争的守势状态,一举打败匈奴,从而长久地保障了西汉北方长城一带,也就是在漠南地区的边境安全,此战为汉朝进击匈奴最远的一次。自此,匈奴帝国开始走向衰落。
张骞、霍去病、卫青这几位大神级人物的缔造者是汉武帝。西汉自汉武帝时期开始,国力强盛,大破匈奴,远征大宛,降服西域,收复南越,吞并朝鲜,设置西域使者校尉正式将西域纳入中华版图。
班超、甘英:西域二代捍卫“丝绸之路”
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”,正是由第二代“凿空西域”的大神级人物班超书写的史诗般传奇故事。
东汉初年,匈奴骑兵南下,重新控制了西域各地。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公元73年,东汉王朝派遣大军攻伐北匈奴。班超当时在东汉政府窦固军中任假司马之职,汉军出发后,班超仅带领36名壮士首先来到了鄯善国(即楼兰国)。
班超是东汉出使鄯善的第一个使节,鄯善王亲自出城迎候,把班超奉为上宾。过了几天,匈奴也派使者来与鄯善王联络感情。匈奴人说了东汉政府许多坏话,鄯善王顿时黯然神伤,心绪不安。第二天,鄯善王拒不接见班超,态度十分冷淡,甚至派兵监视班超。班超立刻召集大家商量对策。他说:“只有除掉匈奴使者,才能消除鄯善王的疑虑,使两国和好。”于是,班超果断决定: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!”这天深夜,班超带领士兵潜到匈奴营地。他们兵分两路,一路拿着战鼓躲在营地后面,一路手执弓箭刀枪埋伏在营地两旁。他们一面放火烧帐篷,一面击鼓呐喊。匈奴人大乱,全被大火烧死。鄯善王获知真相后,便与班超言归于好。
班超以其卓越的政治、军事才干,一路下鄯善、抚于阗、克疏勒,南征北战,使塔里木盆地南缘各地重归东汉王朝所属。班超经营西域三十年,捍卫了“丝绸之路”,巩固了西部边疆,进一步促进了中国与西亚各国的经济文化交流。
班超
班超在出使西域期间,还派部下甘英出使大秦,虽然没有成功,但为以后打通欧亚交通做出了重大贡献。公元97年,班超派遣甘英出使大秦国(东罗马帝国)。甘英率领使团一行从龟兹(今新疆库车)出发,西行至疏勒(今新疆喀什),越葱岭(今帕米尔高原),经大宛(今乌兹别克斯坦费尔干纳盆地)、大月氏至安息(即波斯帕提亚王国,今伊朗境内)都城和椟城,后历阿蛮、斯宾、于罗,而抵条支(今伊拉克境内)。甘英到达了安息西界的西海(今波斯湾)沿岸,欲渡。当地船工对他说:“海水广大,往来者逢善风三月乃得度,若遇迟风,亦有一二岁者,故入海皆赉三岁粮。海中善使人思土恋慕,数有死亡者。”甘英听罢放弃渡海再西行。甘英返回时,转北而东,行60余日抵安息,然后取道木鹿和吐火罗东还。这次出使虽未到达大秦,但增进了中国人当时对中亚各国的了解。
这是古代中国人最远的一次西行探险。然而甘英一行到达波斯湾而未能继续西行。如果甘英发现了西方,中国的近代史甚至会改写,甘英也因此而成为一个有争议的人物。甘英为什么万里迢迢西使罗马,成功的脚步却被波斯湾的海浪阻止了?
康有为就认为甘英胆小怕死,缺乏探险家的气质。在康有为的笔下,中国近代文明的不发达都与甘英的怯弱有关。现代史学家范文澜也有康有为这样的观点。
甘英
大多数的人还是强调安息人欺骗了甘英,正是安息人吓唬人生地疏的甘英一行,才促使甘英转而东归,使自己的事业半途而废。他们认为,康有为对甘英的指责未免太过分了,因为甘英是班超率领的有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”舍身精神的36位壮士之一,而且从中国龟兹直到波斯湾边的西行路线也是甘英探险开辟的,一味强调甘英的责任不公平的。
安息商人为什么要阻拦甘英去罗马帝国?这与古代丝绸之路密不可分。中国和罗马是丝绸之路的起点和终点。处在中、罗之间的安息商人垄断了中罗之间的贸易,靠转手丝绸买卖获取暴利。西汉帝国和罗马帝国都想摆脱安息商人的垄断,直接丝绸和珍宝的交换贸易,甘英出使西行也有这方面的考虑,这伤害了安息商人的利益。
即便美国一些汉学家们连连抱怨甘英是胆小鬼,但甘英与张骞、班固一样,对“丝绸之路”的开通,还是做出了非凡的努力。
回望凿空西域的历程,至今尤感惊心动魄。汉武帝、张骞、卫青、霍去病、班超、甘英……帝国的先驱们敢于冒险、敢为人先、勇于开拓,才有了千古传颂的丝绸之路,成为文化和宗教交流的通道。这不禁让我想到了鸠摩罗什,想到了玄奘,想起了来自异域的李白和马可波罗。
从鸠摩罗什到玄奘:公元7世纪的文化之旅
鸠摩罗什,了解中国历史的人对这个名字大概不会太陌生,在武威有鸠摩罗什寺庙。他原是印度人,家世相当显赫,据说世为国相。其父鸠摩罗炎本可继承相位,后却突然离家出走,来到了龟兹。龟兹王久闻其名,奉之为国师,并将妹妹耆婆许配给他,生子鸠摩罗什。
有了西汉丝绸之路的凿空,为鸠摩罗什父子沿丝绸之路东行提供了便利。公元383年,前秦世祖宣昭皇帝苻坚又派大将吕光西征,特意嘱咐“贤哲者,国之大宝”,指明此行的一个主要目的是得到鸠摩罗什。384年,吕光攻陷龟兹,俘获鸠摩罗什。这一年鸠摩罗什41岁。
正当吕光准备带着鸠摩罗什东归的时候,前秦的形势已经大变。苻坚先是在淝水之战(383)中大败,之后在385年被姚苌勒死在五将山。早有异志的吕光趁机自立,在姑藏(现甘肃武威)自称凉州刺史,年号太安,史称后凉。鸠摩罗什就这样留在了后凉,他每日诵经,积极学习汉语,为以后成为译经大家打下基础。
同时,杀死苻坚的姚苌也建立了一个国家——后秦。姚苌和其子姚兴都是惜才之人,两人都曾邀请鸠摩罗什前往后秦,但每次都因为后凉不放而未能成行。直到401年,姚兴用武力使后凉归降,鸠摩罗什才得以前往后秦——这时他已经58岁了。
姚兴崇佛信佛,对鸠摩罗什待以国师之礼,把鸠摩罗什安排在长安西明阁和逍遥园,让他可以安心带领众多弟子译经,还专门给他设置了译场——这是第一个由国家出面组织的译场。参加译经工作的沙门约800人,全部由国家供养。自此,中原在鸠摩罗什的眼里,不再是驼铃声中商旅送来的丝绸,而是一番浩大的译经事业。
鸠摩罗什
姚兴担心鸠摩罗什死后后继无人,就跟鸠摩罗什商量能否留下“法种”。一次,鸠摩罗什在草堂寺讲经,姚兴带领群臣旁听,忽然鸠摩罗什走下法座,对姚兴说,有两个小儿登我的肩膀,欲去除这个魔障,需要妇女来解除。姚兴心领神会,就给他送去宫女,竟“一交而生二子”。
公元413年,鸠摩罗什在长安圆寂,享年70岁。每个时代都呼唤伟大人物的出现,正当中国第一次外来文化和本土文化交融的时刻,鸠摩罗什从丝绸之路上翩翩走来。他传奇的经历成就了他一生的事业,也点亮了丝绸之路上的灿烂佛光。
200多年后,一个大唐的僧人踏上了丝绸之路,他要前往遥远的西方,寻求佛法。他就是玄奘。与汉代的官方出使不同,魏晋隋唐时代的西域使者,以民间的宗教人士最为突出。
公元627年,贞观元年,27岁的玄奘从长安出发,从梦回西域的起点,西行取经,在途中经兰州到凉州(姑藏),至瓜州,再经玉门关,越过五烽,渡流沙,抵达伊吾(哈密),至高昌国。贞观二年正月玄奘到达高昌王城(今新疆吐鲁番县境),受到高昌王麴文泰的礼遇。后经屈支(今新疆库车)、凌山(耶木素尔岭)、素叶城、迦毕试国、赤建国(今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)……抵达天竺曲女城(今印度恒河西岸之勒克)。
玄奘
公元631年的秋天,玄奘终于抵达西行的目的地——那烂陀。在这个高僧云集的寺院,弥漫着极其浓厚的学术氛围,培养了数以万计传承佛法的学者。来自遥远大唐的高僧,受到了极其崇高的待遇,百岁高龄的戒贤法师还专门为玄奘开讲《瑜伽师地论》,那烂陀严谨而开放的学术氛围,令玄奘非常欣慰。
玄奘在那烂陀苦学习了五年,西行求法的使命已经完成,玄奘渴望立即返回大唐。而一次次不期而至的辩经,成为了最大的障碍。因为,玄奘的名望已经传遍了整个印度,东印度的国王与威名显赫的戒日王互不相让,都希望召见玄奘,玄奘不得不推迟回国的计划。
与玄奘见面之后,戒日王召开了一个全印度的宗教学术辩论会。各个教派的智者和大德全部参加,观看玄奘讲经,并针对他的观点进行辩论。大会持续了十八天,可各个宗派的高僧、大德没有一人能挑战。这场充满了传奇色彩的辩论大会将玄奘的“留学”生涯推向了顶峰。
公元641年夏,玄奘离开印度,满载大量经文,返回大唐。
玄奘西游记,无论在佛教史还是中西文化交流史上都是一盏明灯。在异国的土地上,他被奉为先知,在佛陀的故乡,他成为智慧的化身。玄奘让大唐的声誉远播万里,就连他脚上的麻鞋,也被信徒供为圣物。然而,他放弃了一切荣耀,依然返回故土。他翻译的佛经,达到了四十七部,一千三百三十五卷,这是一个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的成就。他离世的时候,帝国的皇帝悲痛不已,百万人哭送。
玄奘西行成功几百年之后,历史逐渐变成了传奇,传奇慢慢地变成了神话《西游记》:一只神通广大的猴子,带着一头猪和一匹马,保护着斯文懦弱的师父,去西天取经。其经过几百年的艺术加工,这个叫孙悟空的徒弟,成为故事的核心,而师父唐僧已经面目全非。“玄奘之路”就这样深刻地影响着每一代中国人的成长,深入骨髓。
李白、马可波罗:为后世留下丰富的文化遗产
郭沫若在《李白与杜甫》一书中说:“唐代诗人李白,武则天长安元年(701年)出生于中亚细亚的碎叶城”。
李白出生于中亚的吉尔吉斯斯坦碎叶城托克马克西南8000米的阿克别希姆故城。长2500千米的天山碎叶古道也称唐僧古道,是连接中亚草原与中国西北沙漠的捷径,也是最为险峻的古代山路。这个漂泊者家族孕育了一位伟大的游侠。丝绸之路在此与一个天才诗人相遇。
唐代,诗人们纷纷奔赴边疆,写下许多境界雄放的诗篇。但李白与他们的方向相反,李白本是西域人,却“愿将腰下剑,直为斩楼兰”,“洗兵条支海上波,放马天山雪中草”。西域风在李白的诗中常常流露出来。他写过一首《寄远》,怀念西边遥远地方的一位女子,如《塞下曲》、《战城南》、《幽州胡马客歌》。李白的血液里,涌动着胡腾舞的音乐,宝蓝色的幻思与琥珀般的酒色,涌动着中古时代西域文化的热烈激情,豪放及其神秘的瑰丽。李白喜欢听西域音乐,看西域歌舞。在长安时,写过一首著名的名篇《少年行》:“五陵年少今市东,银鞍白马度春风。落花踏尽游何处?笑入胡姬酒肆中。” “胡姬貌如花,当垆笑春风。笑春风,舞罗衣,君今不醉将安归。”胡人第一次以这么自然深情的形貌出现在中国文学作品中。
李白代表了民族文化复苏的一个伟大的传奇。李白是中华大地之子,也是西域天山之子。没有那个开放的时代,这个饱含异质的天才会被扼杀;没有这个天才的加入,那个时代也会减却许多光辉。
李白
不只是李白是帝国开放时代的受益者,在种族歧视的元朝,对于远涉而来的马可波罗,忽必烈先生张开了臂膀。
1271年,17岁的马可·波罗从威尼斯进入地中海,然后横渡黑海,经过两河流域来到中东古城巴格达,从这里到波斯湾的出海口霍尔木兹就可以乘船直驶中国了。
马可·波罗和父亲、叔叔来到霍尔木兹,一直等了两个月,也没遇上去中国的船只,只好改走陆路。这是一条充满艰难险阻的路,是让最有雄心的旅行家也望而却步的路。他们从霍尔木兹向东,越过荒凉恐怖的伊朗沙漠,跨过险峻寒冷的帕米尔高原,一路上跋山涉水,克服了疾病、饥渴的困扰,躲开了强盗、猛兽的侵袭,终于来到了中国新疆。
马可·波罗穿过塔克拉玛干沙漠、敦煌,经玉门关见到了万里长城,最后穿过河西走廊,到达了元上都。这时已是1275年的夏天。
马可波罗
这位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居住了十几年才回国。他对元朝发达的工商业、繁华热闹的市集、华美廉价的丝绸锦缎、宏伟壮观的都城、完善方便的驿道交通、普遍流通的纸币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《马可·波罗行纪》 记录了马可·波罗在中国的旅游纪实,兼及途径西亚、中亚和东南亚等一些国家和地区的情况。全书以纪实的手法,记述了他在中国各地包括西域、南海等地的见闻,记载了元初的政事、战争、宫廷秘闻、节日,游猎等等,尤其详细记述了元大都的经济文化民情风俗,以及西安、开封、南京、镇江、扬州、苏州、杭州、福州、泉州等各大城市和商埠的繁荣景况。它第一次较全面地向欧洲人介绍了发达的中国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,将地大物博、文教昌明的中国形象展示在世人面前。
西方研究马可·波罗的学者莫里斯·科利思(MauriceCollis)认为,马可·波罗的游记“不是一部单纯的游记,而是启蒙式作品,对于闭塞的欧洲人来说,无异于振聋发聩,为欧洲人展示了全新的知识领域和视野。这本书的意义,在于它导致了欧洲人文的广泛复兴。
距离“玄奘之路——公元七世纪的文化之旅”1388年后,2015年“寰行中国”别克·中国文化之旅将目光投向玄奘、李白、马可波罗等这些古代男神们所走过的丝绸之路上,寻访遥远而弥新的丝路人物传奇,感受文化印记下的丝路文化交融魅力。
“寰行中国”第二程,由昂科威、昂科拉和昂科雷等别克SUV家族组成车队,从张掖出发,经嘉峪关、敦煌抵达玉门关,以河西走廊为主题,去感知张骞、玄奘、马可波罗的“开拓”精神。
而丝绸之路上的十大男神,无一不是开拓者。
在汉武帝时期,帝国攘夷拓土、国威远扬,刘彻是中国历代封建王朝中杰出的君主,开创了西汉王朝最鼎盛繁荣的时期。他的治理使汉朝成为与西方罗马帝国相媲美的东方最强大的国家,奠定了其后两千余年的中国版图的基础。
玄奘是承前启后的一代宗师,除了佛教方面的精神财富,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传递,一种对理想永不放弃、对信念始终坚持的民族精神。玄奘西行,公元7世纪的文化之旅,造就了惊世骇俗的“玄奘之路”。
《马可·波罗游记》对东方世界进行了夸大甚至神话般的描述,更激起了欧洲人对东方世界的好奇心。这又有意或者无意地促进了中西方之间的直接交往。马可·波罗是一个开拓时代的象征。“马可·波罗之路”直接或间接地开辟了中西方直接联系和接触的新时代,也给中世纪的欧洲带来了新世纪的曙光。
中西方的先驱们在帝国的西域交汇,他们不畏艰难、敢为人先,让丝绸之路至今闪耀着进取者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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